其实他之所以要如此折磨对方，就是因为看不惯这些豪门子弟。

之前的百里雪娇和百里云姝两人也是。

既然她们要取自己的性命，当然不能对她们心慈手软。

他要杀死对方，自然是举手之劳，不过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大的意义，让对方承受凌辱，痛苦一生，反倒更加能够让他体会到报复的快感。

“你……你欺负人！”

穆凌霜眼泪流的更多。

“我欺负人？哼！你们这些豪门家族，害死我亲生父母，到底是谁在欺负人？”

陈凡冷哼一声。

“这都是上一代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有本事你去找我们家族的人算账，我看你也没这个本事，更没这个胆子！”

穆凌霜撇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