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己。你们花那么多钱买的废物，能让你们得到什么？除了一堆车轱辘话，什么也没有！”白凡的声音更大了。

“想要有钱是吧？想要成功是吧？想要有女人是吧？那么去外面挣去啊！这这里听这个讲一堆屁话难道就能给你钱给你女人了？什么正能量？什么鸡汤？能给你点实际的东西吗？看清楚了没有：这家伙连找人打我都做不到，你们还想着听他的话能成功？有脑子没有？”

白凡说话之中暗藏着鬼音，不但能让听众听清楚自己的话，最重要的是还可以把这些人身上的妖气全部驱除掉。

很快，有不少人低着头，直接走了。

看到有人离开了，立刻有更多的人也离开了：这些人大多数其实还是被妖气所惑，一旦妖气被驱逐之后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当然也有少部分是真的被那些话给迷惑了，不过这时候也已经醒悟了过来。

陆陆续续，走出去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只剩下了白凡、张雪迎、孙塞。

同时赵雨薇也没有走。

孙塞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到底遇到了什么情况。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们明明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来拆我的台？”孙塞站起来，那动作矫健到一点没有老态龙钟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