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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扬续道：“我始终记得祖神原天衣最后对我说的话，那就是，趁活着，好好享受！当然，我知道你的心性……如果是以前，有些话我是不敢说的。但现在，我总算胆子大了一些。我知道让你真做我的妻子，这对你来说是不能接受的。”蓝紫衣看向陈扬，忽然一笑，道：“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能接受呢？难道灵儿，素素，乔凝都要比我不堪一些？她们能接受的，我就不能接受吗？”

陈扬一呆，内心顿时狂喜，语音发颤，道：“你……”

蓝紫衣一笑，道：“你不要想的太复杂了，也不要以为我想怎样。我之所以要反驳你，就是要告诉你，我不和你做夫妻，不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更加高傲，不能接受。以素素如此天纵之资都能做你的妻子，我还有什么好骄傲和矜持的呢？只是我觉得，目前这样的状态够舒服，我不想再前进一步。男女之间有很多种关系，不一定是都要成为夫妻的。我也不是要跟你搞什么暧昧不清，此间事了，我也会去游历天下，游历宇宙。”

陈扬听她说完，犹如被当头浇了一瓢冷水。随即又觉自己真是过分，得陇望蜀。

很快便平复了情绪，一笑，道：“好，你觉得舒服就行。”

“我跟你说，你和我姐姐的那笔荒唐账我还记着呢。”蓝紫衣随后翻了个白眼。

陈扬顿觉窘迫，道：“那都是年少无知！”

蓝紫衣想到什么，又一叹，道：“一晃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只怕她已经不在人世了。虽然我给过她丹药，但她活到这个年龄，俗世只怕都难容她了。”

陈扬也想到了凡俗之间的那些人，小妹林清雪，还有苏晴，师父王青，他们都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