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真的对沐南星厌恶到了一定程度，此时的女生再也维持不了贵族那般高高在上的自得感，尖酸刻薄的话恨不能化作刀子捅出去。

被说做是舔狗，程染没有半分的不适感，反倒是看向女生罕见的露出了一个笑来：

“我知道是舔狗，那又怎么样？我总归是能够留在她身边的。”

程染觉得气人的最高境界不是针锋相对中占据上风，而是顺着对方讽刺的点大大方方的承认，然后还自鸣得意，让对方的枪直接哑了火。

啊对对对，我就是舔狗，就是爱舔，你管得着吗？

你渴望的，得不到的，寻不到的，别人弃之如敝履，想想就很窝火。

大概是程染的不要脸刷新了这些自负高贵的贵族的认知，女生盯着程染的脸有些失语，亦或者某种不甘和嫉妒突破了心里的防线，在对方那般自然的神色中一点一点的动摇她的理智。

程染察觉到到自己的手臂微微的收紧，低头跟沐南星的视线对上，对方腿上的伤口正在不住的往外渗血，一滴一滴的跌落在地面上，程染只当对方是疼的受不住了，又或者是无法在这种场面下多待，便对着沐南星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来。

沉沉的眸子盛着星光，头顶流光映的程染整个人黑白澄澈，温柔至极。

“这位小姐，我很期待你去无人星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