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做哪一行，都得在脸上戴着一层厚厚的面具，她们之所以笑，不是因为她们开心，而是因为她们甩着一张臭脸会让客人不开心。

打工狗都是身不由己，越是高薪越是身不由己。

老板不pua你，你就得自己pua自己，反正都是为了赚钱，为了生活，大家都是这样的，只要我越来越努力，老板就能越来越赚钱，加油奥里给。

“我们没有预约，”楚宁戴着黑色墨镜，身穿蓝色西服，一副酷酷的模样，走上前将一份文件交给两人，“但是我们有这个，两天前，我们林总曾经和你们林总谈过一项对于帝国大厦租赁权的商务合作，没想到，合同刚刚拟好，就听闻你们林总出了意外，所以只能亲自跑一趟，询问一下你们，是否还有合作的意愿。”x33

两位女职员微微一愣，小声议论了两句，感觉这种等级的合作自己好像是没有资格参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谨慎些，其中一人对楚宁说道：“请稍等，我去找总经理确认一下。”

说完话，她拿着这份合同，匆匆赶往总经理的办公室。

另一位职员招呼着几人来到接待室，宽大敞亮，灯光闪闪，像个舞厅似的，各种会议设施一应俱全，墙壁上还挂着大屏幕，正反复播报着对于天河国际各种产品的介绍，林雪甚至还有出镜，以公司执行总裁的身份对消费者承诺产品的使用性能。

苏白找出遥控器，关掉了大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