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程染忽的看到走进酒店的周霂年时，细算了一下自己跟周霂年的关系，大概算是还可以？

两个人目光在空中撞上了。

在视线相触之时，周霂年甚至已经预想到了程染会是如何的惊慌失措，又或者是如何的尴尬羞愤。

大抵是当一个人自以为掌握事情可能发展的所有方向之后，自认为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这种自信情绪攀升到一个点之后，蓦然发现，自己好似从一开始就一子错，满盘皆输。

这种情绪不是简单的错愕，而是一种近乎困惑和匪夷。

“霂年哥哥。”

程染脚步略略有些急切。

周霂年看着程染和身后的陆观南，如此算是真真正正的细细看清楚了对方的模样。

一个模样很好看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