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染听到那个最终奖励，神色缓了缓。

跟大多数人的青春一样，程染初中的时候，班里流行许多言情杂志，那个时候年幼的她们还分不太清盗版和正版，旁人买了一本新的，总是要全班传阅盖章的，程染的同桌另辟蹊径，她不喜欢那些情情爱爱的伤感杂志，就喜欢那些惊悚恐怖故事。

程染还清楚的记得，那些书皮上总是印着一个极其惊悚的鬼，纸质是一种粗糙的近乎于冥纸的纸，她晚自习的时候跟着同桌偷偷摸摸的看，看一篇浑身恐惧，看两篇心悸出冷汗，看三篇被班主任抓到罚站。

程染从来都不算是什么胆子大的人，可是那个时候的她嘴硬不服软，跟同桌比谁看的多，不出意外，半夜回家的时候，一个人走着小路，吓的差点尿裤子，然后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这就结束了吗？

不，年少时的少年总是肆无忌惮，程染的前桌是个爱咋咋呼呼的男生，那晚放学，男生偷偷躲起来吓唬程染。

程染只记得那天晚上夜风是阴嗖嗖的，孤魂野鬼是有温度的。

自此程染就听不得一个鬼字。

她怕鬼，什么红衣女，跳楼的小男孩，少一层楼梯，想想就心脏剧烈。

“蕉蕉，就不能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