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夸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景肆也的确心情好了许多。

说实话，程染经过这么多天跟景肆的相处，无论是变成丧尸之前还是之后，他这个人都是笑眯眯的，看着没什么距离感，又总是做出一副想要接近旁人的姿态来，可真的只要稍稍靠近对方一点，他总是能够在温润的面孔下做出一副随时准备刺人的戒备了。

就好似那些生性敏感的孩子，因着尚且年幼，敏感和脆弱还没有在内心铸造出牢笼来，于是便若有若无的露出些渴望来，但或许是经受了什么伤害，又使得他如同幼狼一般，面对旁人的接近本能的露出獠牙来。

既渴望又戒备，便形成了这么一个别别扭扭，不讨喜的性子来。

“我当然会模样好看，因为那个人生的好看。”景肆忽的又没头没脑的对着程染开口。

程染听着这话，小语气里透着些傲娇来，对方难得的开口说了些旁人不曾知晓的事，这种时候，作为一个合格的狗腿子就要做到不言不语听老大倾诉就行了。

于是程染恰到好处的嗯了一声，作为给对方的回应。

不知道是不是程染这略显敷衍的嗯，真的让景肆有了继续说下去的欲望了。

“我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