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施莱尔摇了摇头说道：“切尔西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连切尔西都打不过，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留下他的一条胳膊？”

“你真觉得宁错是反人类的超凡生物吗？”史蒂夫弹了下烟灰，转头看向施莱尔。

“首先，我要纠正你的语言错误，”施莱尔拿起水果刀和苹果，抬头看了眼史蒂夫，说道：“他从来都不是宁错，而是萨麦尔，宁错大概只是他用来掩人耳目的假身份。其次，他反不反人类，根本就不重要，也没有人会在乎，因为他确实是超凡生物，关于这一点，国际联盟已经证据确凿。”

史蒂夫沉默半晌，忽然说道：“可是，他拯救了我和威尔斯的性命。”

“他也拯救了我，”施莱尔啃了口削完皮的苹果，补充道：“拯救了我污浊不堪的灵魂不过，他是超凡生物，而我们是人类，即便他拯救了我们一千次，一万次，也只能是我们的敌人。如果你不能及时认清形式，我建议你及早退出联合部队。因为，随着‘x计划’的开始，我们和他早晚要在战场相见。”

史蒂夫沉默着点了点头。

“咳咳”

隔壁病床上，威尔斯缓缓睁开眼，目光略带茫然，环顾一圈后，下意识问道：“宁错呢？”

他的记忆仍然定格在苏白和史蒂夫朝他急速冲来的那个瞬间。

施莱尔将苹果核丢进桶里，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手，“队长，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