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染觉得，这剧情要到终章了。

程染走出办事处的大门，迎面而来的就是冬日过分惨白的日光，寒风有些冽人，她看着手机上徐志年还有钟已然的位置，准备先去找钟已然。ъitv

毕竟主角和路人甲，还是主角重要些。

程染找到钟已然的时候，倒是还看到了个熟人，不对，应该是一个熟鬼。

那个鬼就是钟已然的室友，被程染招进办事处做探子的刘绡。

刘绡看到程染之后，倒是难得的主动打了个招呼，他生前是一个很丧的人，死后也是一个丧鬼，此时主动打招呼便是对一个人最好的待遇了。

钟已然握着剑站在刘绡的身后，他此时好似褪去了那么一层腼腆内敛的皮囊，露出里面薄凉的内心，他与匆匆人影中静静的看着程染，小心翼翼的在确认着什么。

而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才缓步走了过来。

“程然师兄。”钟已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