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的卡足够你安安稳稳生活下去。”

“宵宵，遇到我这种渣男，一次就够了，结婚要擦亮眼睛。”

程染她是注定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的，没必要让许宵宵浪费五年的青春去等一个永远也等不到的人。

许宵宵闻言一愣，她从未想过程然会说出这般话，往日无论她做出多么出格的事情，程然总是无奈的笑笑，然后马不停蹄的给她收拾烂摊子。

除了不爱她，程然给她所有的一切。

女人总想着再任性一次，即便知道结果可能是无法接受，可总是不信。

“好，程然。”

程染回去的路上，想着许宵宵最后的神色，想着她大抵是不会这么快放手的。

“不过是五年，何至于这般绝情？”段燃忽的开口。

程染没想到一向臭着脸的段燃主动跟自己开口，因此她一时之间没有想好要怎么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