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剧烈的震动让程染产生近乎耳鸣的眩晕感，她的真真切切的生了些火气，她是真的无法共情这种神经病。

借着脑后眩晕的力道程染将头垂下，尖锐的牙齿刺进孟骞的虎口之中，她拼尽力气的将对方虎口的肉野蛮的撕扯着，淋漓的鲜血从唇齿间滴落了下来。

孟骞微微皱眉，却在对上程染的目光时倏地顿住。

此时的光线很暗，阴影好似将人吞噬了一半，孟骞对于程染的印象不算浅，但是总归脱不掉一个具象化的模板，这张白嫩软绵又澄澈干净的面容，在粲然的日光下像是壁画里圣洁的天使般无垢，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带着纯净的气息。bigétν

他厌恶这种感觉。

可是这一刻他看到程染漆黑的眼睛，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升腾起的报复欲，让这双原本无垢的眼睛染上了如同破碎镜子般残忍又细碎的光芒，好似这个人在这一刻蓦然鲜活了起来。

他看到了真实的程染。

程染死死的咬着对方虎口的肉，窒息感让她眼前开始产生大片大片的黑影，唯有唇齿间的血腥味让她还保持着一些清醒、

妈的，她最烦病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