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占山蔫头耷脑的回到麻袋厂大院。

张武看样子是刚起床，正在院子里蹲着刷牙，看到老马神情恹恹的回来，顾不得满嘴冒白沫，随便漱了漱口问道：“马哥，你这是咋滴，让谁给煮了？”

马占山停下脚步，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没事儿，我就是想孙老板他们现在干嘛呢！”

张武汉手背抹了一把嘴角的牙膏沫子，笑道：“忘了告诉你，孙老板带着那几个兄弟，去了东瀛！”

“东瀛？”马占山愣了一下，脸上悠然神往：“听说那边比咱们可发达的多，人家的电话都能装到口袋里随身带着走。”

张武点头：“确实，不过没啥好羡慕的，咱们早晚超过他。”

老马低下头，低声嘀咕：“我当初要是跟孙老板一起去就好了，这辈子还没去过东瀛呢！”

他和张武两个人，是主动要求留在营州的。

张武挤眉弄眼的道：“马哥，你想去东瀛，是想长长见识，还是冲着他们的“文化艺术”去的？我可是听说，那边红灯区都是合法的！”

马占山一张大脸涨得通红：“瞎说，你马哥是那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