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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一天之后陈楚实在是有点顶不住了。

本来寻思着要给袁雯打电话，看看能不能换几个人。

可是仔细一想，不行。

这要是换了人，那对方会不会是以为自己瞧不起人，亦或是感觉对方水平不行之类的……

这就显得自己太过小家子气了，不能这样。

果然还是自己脸皮不够厚，放不开。

嗯，这本身也是一个锻炼自己的机会。

思来想去陈楚还是决定不换人了，磨一磨脸皮。

当晚，某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