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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均问：“当初，是华天辰控制了罗明素的意识，并让她害我？”

老仆点头：“回公子，的确如此。当初，华天辰得到了一件邪物，名为‘傀儡珠’，他用此物控制了罗明素的意识。这件事，小人全程在场。”

张均：“你既然是华天辰的人，为什么要背叛他？”

老仆：“这些年，华天辰成为道君之后，我这个管家就没了地位。要不是罗明素帮我，我可能早就无法在华府立足了。所以当她让我来作证，我马上就答应了。”

张均一指点在罗明素的眉心，沉声问：“说，你是不是在骗我？”

罗明素摇头，哭得梨花带雨：“均哥，我那么爱你，怎么会骗你呢？我来，不求你的原谅，只是想在死前，让你得知真相。”

张均盯着她的眼睛，冷笑道：“想骗我，没那么容易。罗明素，如果你说的真话，内心一定非常痛恨华天辰，对吗？”

罗明素点头：“当然。”

张均：“那你就去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