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继文一听更急了，张口就要拒绝，纪然还是笑着没给他机会：“新人一看，连集团里王老的亲孙子都能从底层一点点儿做起，也能任劳任怨，肯定会特别佩服，绝对不会再发生像市场部经理秘书，邢娜那样的事。”

突然提到邢娜，林鹏问道：“沈总，邢娜是做了什么？”

林鹏是集团执行副总，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与他息息相关，纪然抿唇，“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也是因为她，我才知道其实咱们集团员工都经历过新人对待不公，所以一直都有怨言，现在总算是媳妇熬成婆。”

见纪然似乎不好提及当时发生的事，林副总看向冯鑫：“冯特助，刚才是你去请的沈总，下面发生了什么？”

纪然瞥了冯鑫一眼，而冯鑫却偷偷与沈博裕对视了一眼，才说：“邢娜以为沈总是新来的实习生，让沈总做了很多她自己分内的事，还替她买咖啡，她说新人就是要做这些，暗示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邢娜今早很忙吗？”林鹏问。

不等冯鑫回答，纪然说道：“她在聊电话。”她停顿一瞬：“我很好奇，咱们集团的一个经理秘书，可以随便让人事开除员工？”

提到人事，就牵扯到行政，沈慧语讶异：“她怎么会有权利，她要开除谁？”

纪然笑了一声：“我。”

这一声笑既像是对他们的嘲笑，又像是对自己的嘲笑，邢娜的言行代表了她的品性，这样的人被招进集团，而且还任用了这么久，到底是谁的责任？还要大言不惭地开除她，确实也怪她年纪轻，让人误以为她是新来的实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