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缙朝后退开，避开皇帝的手。

见他如此，皇帝目光闪烁不定：“只有你，才是朕的心中所向。”

“皇上慎言！”萧缙眸底闪过森冷之意。

皇帝沉重地道：“你是不是还在怪朕？”

萧缙没说话。

“当年之事朕也是情非得已，朕若不那般做，这江山早就被别人抢走，也只有朕，才能坐稳这个位置，你明白吗？”

萧缙敛着眼皮，不动声色地道：“我以为，四皇子能担得起太子之位。”

皇帝像要看穿他的内心，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

直到两刻钟后，他才道：“老四身为战功，怕是不能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