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妄站起身，眼圈红得厉害，脸上的泪痕明显，原先清冷带了些凌厉的长相因为落泪显得格外温顺委屈，“为什么啊？”

夏软心里难受，不知道怎样回答，眼尾也早已泛红一片，只是她并没有哭，一直强忍着。

是她说得分手，她也没有资格哭。

“对不起。”

夏软的声音也哑了，嗓音微微发颤。

难怪在一起之后他总是黏着她，难怪他依旧会感到不安，难怪要听她一遍遍说喜欢他，难怪想临时标记她在她身上留下红酒味信息素，难怪……

原来他心里也猜到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后来连她自己都要忘记了还要做分手任务的事情。

“你的手在流血，包扎一下吧。”

夏软垂眸，指着谢妄那仍在流血的手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