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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姝,他说的,是真的吗?”男人声音是隐忍的痛苦。
般姝厌烦地蹙了蹙眉,“你是用什么样的立场来问我这个问题?”
是啊。
他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立场?
他只是一个可怜的求爱者。
最令季青临惶恐的是,他或许从头到尾都没有得到过她的一点偏爱。
而她,在他们的爱中游刃有余。
甚至——
毫不在意。
温却从始至终是最安静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