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秀玲咬了咬嘴唇，心里发慌。

“姜若烟，你什么意思？”

姜若烟冷眸扫向她，带着阴冷的戏谑。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不清楚吗？当年你们母女进了姜公馆，是怎么欺负我的？你们以为我那时年纪小不记得了？其实我从两岁就记事了，许振衡让人把我扔了，也没少了你在后面的撺掇。

过去的事就不提了，那让关会茹来害我呢？你以为你让个佣人顶包就算了？如今的我，是随意能让你们这种东西欺负了去的吗？”

许紫琼愣了愣，转头看向曹秀玲。

“妈，是你让人去医馆陷害她的？”

曹秀玲坚决摇头，“没有，这事我不知道。”

她也不确定姜若烟是不是套她话，等着录音呢，这种事怎么可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