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确实不错。”

陈凡这次特意停顿了一下，免得再被她说自己是敷衍。

可是这次李暮歌居然还不满意：“每一件你都说好，我看你根本就不想在这里帮我选，只想赶快结束，对不对？”

“额……”

被她看穿了心思，陈凡忍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

她再次把这件衣服扔到一旁，又拿了一件出来，依然还是向陈凡询问。

这下陈凡是真的犯了难，说好要被他说敷衍，说不好的话，恐怕多半会惹他生气。

不过想来想去，终究是换一个答案会比较保险一点，毕竟上一个答案已经试过错了。

“这件我觉得不怎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