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淮危敲击书案的指尖微顿，他望着尘埃日光下的程染，神态随意，仿佛这只是一件无关轻重的事情。

“如此便好。”

此时天光不过微暗，慕淮危缓缓将手中的地图收了起来，然后点燃了那烛火，猩红的火点若有若无的在空中划过一丝鲜明的痕迹。

“你应当知晓，敬亲王一旦反了，殿下便处于四面楚歌，若有必要，无须再留。”

慕淮危收了火折子，微微抬眸，上挑的眉眼倒是映着些不明的光影来。

“我思来想去，此番事宜还是交予你办最为妥当，虽然对于你本身而言，恐有些难办。”

“敬亲王好色，只不过这色却不是一般的颜色，他爱慕旁人颜色甚于肉体。”

“此番难的是，你不是个女子。”

程染越听怎么越觉得慕淮危没憋什么好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