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念念不忘，”陈牧笔尖落下最后一个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是没有忘过。”

不知是因为陈牧会回答他这个问题震惊，还是他回答的话。

楼宇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人拉开门的时候才开口：“不是分手，也还喜欢，可又没有联系，你们两个到底什么情况？”

握着门把手的指节僵了一下，声音很低，“她走了，”陈牧视线落在了蜷缩在沙发一角的黑骑士上，“我在等。”

分明少年的语调很平，可楼宇心里还是像被什么给狠戳了一下。

“走”和“等”从头到尾，他都是那个被动不知情的一方。

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会在人走后，还心甘情愿的等她来。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陈牧。

楼宇不知道究竟两人中间发生了什么，斟酌了一下：“她之前有和我打过电话。”

“什么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