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以前也是这样，可和前段时间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人。

虽然那样的衍宝很不听话，可是郑伯说，他每天见到所有人都笑眯眯地打招呼，一副开开心心的样子。

可是现在……

厉北爵的眼神落在了面前小家伙严肃的小脸上，心里有些发堵。

他想好好培养衍宝。

可现在才发现，好像和他设想的不一样。

衍宝不该露出这种表情。

“爹地，还有什么事吗？”

衍宝见厉北爵半天不说话，又问了一句。

厉北爵猛地回神，急忙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