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台上刻画的高阶阵法，是九阶。

谢九娘对阵法有研究，目前也只是研究到六阶，距离九阶甚远。想正正经经破阵是不可能的……

“你真会破吗？”

大日金焰看着谢九娘对准一道阵纹，正努力地想将阵纹截断。

重复着这个动作数百遍，但那阵纹始终是纹丝不动，偶尔她幸运地截断一丝，阵纹就跟活的似的，很快又恢复如初。

落在他眼里，她就是在干无用功。

谢九娘撩起眼皮，心虚却又理直气壮道：“我这不是在破吗？你急什么？”

“本帝不急了。”

都被囚禁上万年了，这点时间不足为道。

大日金焰想到她成竹在胸的模样儿，心里不靠谱的错觉一闪而过，不再费力气维持人身，恢复成了一簇赤金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