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觉得可笑，还反问：“你觉得可行吗？”

“为什么不可行？”

“在你姐心里，我还不如个陌生人呢。”

“但你是特别的，在你主动暴露身份之前，我姐将你当成了好朋友，小石都比不上你！”

厉茉凝的描述，让谢挽意有片刻的恍惚。

曾经，江墨甜真的对他很好。bigétν

但，谢挽意亲手毁了一切……

谢挽意垂下眸子，遮住眼底复杂的情绪。

之后他冷静地回应：“你也说，那是之前了，此一时非彼一时，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

“你错了，我姐一直都没走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