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永远都不可能选择我，就算你死了，他也不会和我在一起，因为他的心里面只有你，他永远都只会喜欢你一个女人。”

“现在我只想要他死，你们都得死，我要让你们所有人下地狱。我会让他知道，没有选择我，是他这辈子犯下的最愚蠢的错误！”

程雨萱越说越表现得疯狂，那模样仿佛已经快要失去理智。

乔可欣不敢相信，曾经那个人畜无害的程雨萱，竟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为什么？就因为了一个男人，你不惜伤害整个乔家？你为什么要如此歹毒！”

程雨萱伸手在下巴的位置一抠，缓缓扯开一层皮肤，没过多久，就把卢小春的脸撕了下来。

这张人皮面具，是叶辰杀了卢小春之后，程雨萱直接从卢小春的脸上剖下来的。

尸鬼宗有很多人都懂得易容之术，而且擅长使用死人的脸皮制作易容面具。

就好像当初欧阳蓉在京都杀了叶若曦之后，把自己伪装成叶若曦的样子，甚至还骗过了叶辰和叶望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