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着眼睛帮楚荷解开裤子，然后转过身去。

楚荷估计从昨天半夜开始就没有方便过，排水量有点大，听着声音差不多持续了一分钟。

“姑姑，这味有点重啊！”我捂着鼻子说到。

“闭嘴！”楚荷呵斥到，“全是药水，当然味道重！我们封过阳魄的人，正常情况是不会有异味的。”楚荷说到，随即听她舒了口气，说道：“好了！闭上眼睛转过来吧！”

我闭着眼睛转过身，先扶着楚荷站起来，再帮她穿裤子。

“姑姑，昨天晚上那只白鼠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诛灵的吗？”我扶着楚荷出来，好奇的问到。

“在我入门之前，诛灵跟诛妖本来是分属两个部门，其实我们这里以前很多山精妖畜，但五十年前的那场运动，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基本都是些不成气候的，所以两个部门就合并，主攻诛灵，偶尔也诛妖。”楚荷轻声回到，“昨天那只白鼠，已经害了四五个男人的性命了。”

我昂起头想了好一会，才把楚荷这番话消化完。

“姑姑——”

“别再问了，我给你说这些，已经透露了很多机密。”楚荷在病床上坐下，“把你手机给我用下，我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