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向来是以最为简单直接又毫无感情的方式来记载着曾经发生的事情。

或许史诗还会多多少少的掺杂些人为的情感，可是数据是最为冷漠的。

关于江若也不过是寥寥几句罢了。

白染为寻求突破，应劫化为陈楚楚，而遇江若，结为冥婚，一同入凌霄宗，后因江若为许落黎一部分神识，而被恶渊吞噬，陈楚楚于万剑门大殿自刎身亡。

后白染与恶渊同归于尽，江若复生，以活死人之躯，接管冥界。

程染看着这一段记录，怔了片刻，回想起曾在幻境中看到的那个粉色衣衫的女子，那荒原白雪上的少年，也许那就是曾经的陈楚楚和江若。

心绪有些难平，程染恍然之间望着香蕉土倒掉渣的七彩灯，微微炫目。

“后来呢？”程染大概能够理解韩明决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了，他是在试探，迟疑，又惶恐。

香蕉泡了一杯茶，一副淡定的模样：

“这次事故是336导致的，他已经赶去弥补了，你所附身的正一派大师兄程然本就是我们系统为了完成任务而投放一段代码，他本身是跟北海白染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你死后，韩明决无论怎么查他都不会查到任何有关白染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