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工匠而已，于宇宙的存在而言，毫无价值，在太初宇宙之中，为我承认的强者，唯有两个。”

“一个是我自己，一个就是终将被我超越的无心界王……你……算老几？”

中天界王面色淡漠，狭长的三角眼如同锋利的尖刀，刺在老疯子身上。

可惜他只有一只横着的眼睛，横在鼻梁上方，幽黑而瘦小的脸，显得异常的狰狞和古怪，就仿佛，他不是一个生灵，而更像一个恶魔。

他话音落下，身影一个闪烁，仿佛位移一般，出现在老疯子的攻击范围之外，两人这一闪一避，就跨越了半个宇宙，已经从命运长河下方的洞府之中，出现在宇宙边荒。

苍凉的星宇之外，还是星宇，宇宙仿佛没有尽头，亦或者，他以另外一种形态，既大，且小。

“老妖怪，你杀了我女儿，我只想杀了你……”老疯子并没有想起自己的名字，也没有想起自己的经历，但此刻，他的脑海中，有一个个片段，如电闪雷鸣般，出现在他的识海之中。

他看见了自己的女儿，回想起她曾经在自己眼前欢喜跳舞的一幕。

老疯子嚎啕大哭，他一只手抱着脑袋，在剧烈的疼痛中，又一次崩溃。

如果说这世间，无心界王为置身事外，无我无为。中天界王为毁灭二生，阴暗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