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霜错愕地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盯着圣皇。

全然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圣皇陛下让自己跟月轻尘道歉？

这……

可能吗？

“舅舅，你说什么？是月轻尘偷吃了你的灵香果！不是我啊！”

纳兰霜顾不得其他，口中低声地叫喊着。

圣皇再度沉了脸色。

他从前只知道纳兰霜不是一个特别聪明的人。

却没想到，她竟蠢钝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