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水仙子此时的内疚来说，灭虚道长的内疚就不值得一提了。

无比的内疚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让水仙子整个人一下子便陷入了进去。

子明愤然跃下深谷的那一刻，永远定格在了她的脑海里，穷其一生，也无法再忘记这一刻。

有时候，水仙子甚至冲动的觉得，为什么那个跳下深谷的人不是她自己。

如果是她的话，她就不用再受这良心上的煎熬了。

云瑶师太此时跟着陷入了沉默之中，她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复杂，让人一时猜不透她此时的心中所想。

子明的死让她感到满意，开心吗？按道理来讲，应该是的，可是在她的脸上，眼中却找不出丝毫欣喜的表情。

相反一种浓浓的阴霾却是一直停留在她眉宇之间，萦绕不去。

恐怕此时就连云瑶师太自己也弄不清楚，她究竟是喜抑或是悲。

叶一针与子明相识的最早，此时的他，脑海中不停的回放着，他与子明第一次见面时，子明是如何的痛批他所立下的，一年只救十人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