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他走到书桌边坐下，将毛巾挂在颈间，打开台灯。

从抽屉里取出几本不同样式的红色小本子，上面全都写着几个字——录取通知书，第一本来自“金水桥国际学校高中部”、第二版来自“t大附属第一中学”、第三本来自“恒庆高中”……

他一本一本放到桌上，直到最后一本，翻开后看到上面的署名，久久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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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家人在餐厅吃早餐。

妹妹寒沐璟正和妈妈林羞聊着几天后要参加化装舞会的事情，小姑娘虽然才11岁，已经出落得十分精致漂亮，大眼细肤红唇，笑起来眉眼弯弯，两个小梨涡若隐若现，仿佛林羞的小翻版。

那边母女俩有说有笑，这边父子俩静默无语，都在拿着三明治安静地吃，餐桌上泾渭分明。

寒沐璟转头对寒森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来，问道：“哥哥，你说是吗？”

寒森翊转过头看她，淡淡地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