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雪目光如水，心底也是惊讶，叶凡真的今时不同往日了。

“好，好，叶凡，我记下了。”

汪翘楚被人搀扶着起来，没有再冲上去跟叶凡死磕，而是手指一点叶凡：

“我汪翘楚发誓，我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一定要让你家破人亡。”

说到这里，他狂笑起来，状如癫狂。

看到叶凡得理不饶人，赵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有些意外，但更多是欣赏。

意外是，换成其他人，肯定会接受汪翘楚道歉，然后借着恒殿权威息事宁人。

欣赏是，叶凡恩怨分明，还看得通透，这道歉不管接受不接受，汪翘楚都不会一笔勾销。

说不定转个身又捅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