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怨灵？”习淼呢喃道。

“嗯。”道州砚点头，随后往这天台周围看，看看有什么线索。

“还真神奇。”习淼说着，跟上道州砚。“刚才那些东西都解决了吗？”

道州砚抬头看向前面不远处的东西，“差不多。”

习淼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前面有一个桌子，上面还摆放有东西。他扭头看向道州砚。

道州砚抓住他的手，两人往前面走去，走上前，光照在上面。

他们这才看清这是什么东西，是作法设的坛，笔筒里装着带血的米，上面插着十几条已经燃完的根香，还有三根只燃到不同长度，突然就熄灭了。桌面上放有不少的贡品，都是牲畜。习淼看向道州砚，就看到他捏鼻，“你怎么捏鼻子？”

“很臭。”道州砚指着上面的东西，皱眉说道。

“哦。”习淼点头。“那你看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