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船她就跳入了水中，果然她往下潜，小虎鲸马上跟着下潜，还知道自己块头大，用脑袋蹭她都是轻轻的。

等到一定深度没人能看见，她带着虎鲸一起进入了空间，这次进来不再是灵田附近，而是她从来没踏足的里海岸边。

僵成个鱼条的虎鲸被她挥手间送入里海，这片海比在远方看着更加辽阔，小虎鲸进去就潜入了水底，真的是鱼入大海，无影无踪了。

尧光在旁边道，“能在里海游几圈，是它的造化。”

“怎么说？难不成这海水也是灵水？”

“相去不远了，相传里海是三界万海之王，有白龙在里海化形飞升成神，整个里海都受到它的福泽回馈，后来那里诞生了一种鱼，叫做白龙鲡。前主人最爱食白龙鲡，她抽取了一些里海之水放入空间练成海子，专门养这白龙鲡，傻虎鲸有口福了，吃了对它有好处。”

“你是说现在里面还有白龙鲡?那不是千年鱼精了？”

尧光要翻白眼了，“它们不会繁衍么？怎么可能是千年前的。”

熊昭昭把灵力覆着双眼，往海里看去，“……里面没有天敌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