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就是天赋，不服不行。

燕南舞才接触丹道几天啊，居然光靠闻味道就把李炫用来炼制九天玄灵丹的所有药材全都分辨出来，而且连世上罕有几乎只有李炫能认出来的凤嘴涎都推测出来，这也太神了吧。

“你到底是怎么分辨出来的？”李炫问。

燕南舞道：“看书啊，你不是给了我几十本炼丹书籍吗，我这段时间全都看过了，还做了大数据分析，总结出了一套理论模型和辨识方法。不过里面有一些上古药材现在已经失传了，我找不到合适的参照物，暂时还不是太理解。对了，凤凰不是早就灭绝了吗，你从哪里弄来的凤嘴涎？”

李炫呆若木鸡。

看完了？

那几十本炼丹书籍是李炫几乎所有的存货了，本以为一股脑丢给燕南舞，她至少得参悟个一年半载，这已经是考虑到燕南舞的天赋做出的最合理的推断了。

可是，燕南舞居然这么快就全都看完了？

还用大数据做出了模型……这个女人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

“你那个模型，能用来做什么？”李炫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