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婢啊，高明这小子怎么跟着苏凡那小子学了几分厚颜啊～”

这学的，果真亲徒弟啊～

张若无垢也是哭笑不得了一会儿，随之跟着李世民站了起来，面上带上一抹忧虑的五味杂陈。

“但陛下，从心性上来说，臣妾倒是看到了高明许久未见的孩童稚性，总而，也算好的吧……”

之前，长孙无垢并不是不知道，自家高明从自己身边长大。

那太子身份，让他不得不尽早就磨平了属于孩童的稚气于童真。

每当看到李承乾明明不过十一岁，眼神便带上了几分阴霾，仿佛失去了某种朝气，长孙无垢就心疼得紧。

但长孙无垢也没有办法改变，毕竟在其位谋其政，更别说李承乾身居太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