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余无法相信她会败给一个巫师学徒，败给一个她始终都愤恨不爽的存在，尤其是在她最意气风发之时，在那种豪言壮语之后，而且是被一击秒杀。

她面对马克的嘲讽依旧装晕，屁都不敢放一个。

马克没有赶尽杀绝，对他来说，这两姐妹都是笑话而已，根本不值得他浪费精力，更不值得他冒风险耽误自己的晋升。

“清余警官，以后做事动动脑子，你要是承认自己错了，我就放了你们姐妹。”

清余嘴唇抽动着，泫然欲泣却不敢再强词夺理，小声嘀咕，“我错了。”

马克一巴掌拍在娜余脸上，眼见几颗牙齿飞出，“我没听清。”

“我错了！”清余吓的崩溃了，生怕下一把再打到她脸上，“对不起！”

清余不能理解姐姐那个正式巫师怎么会连学徒的一击都挡不住，她在面对局长的强势袒护时，面对三十多人的“死亡”时，仍旧选择坚持自己心中的“正义”，但当她面对自己的生死时，她选择了放弃，这种“正义”何其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