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盟约虽然变味了，但是他们所做是的事情同样是伟大的，当然不是后面那群神灵，而是如释迦，如老子等人所做的事情！”

“你终归有一天会明白的，他们，才是真正的心怀大慈悲的人，他们才是在找寻第三条出路的人！”姜太虚如此评价道。

“征服不是靠武力，而是靠思想和文明！”姜太虚开口道。

“所以，你是在替那群神灵求情？”洛尘问道。

“不是，你要杀那就杀！”

“这是人性！”

“我若阻拦你的人性了，迟早你会走上神道，成为一个没有感情的神灵！”

“人，之所以比神灵高级，那就是因为人，具备了感情！”

“是枷锁，也是力量的源泉！”姜太虚的话有些玄乎，总是不那么容易懂。

但是洛尘懂了，人道巅峰不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