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马牧可不是一般人物。

若是在体炼场外，王凡凭借那过人的天赋以及妖孽的战斗力，或许还可一战。可在这体炼场，王凡将毫无机会。

“哎，真是冲动啊。”

“我都有些不忍看下去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冲动，被一激，就接受挑战了呢？”

许多人都在叹息。

体炼场上，王凡一点都没有在意那些人的叹息，只是在凝视着马牧。

同时，他也在适应着这体炼场的威压。

这里的重力，仿佛一下子增强了几十倍甚至百倍一般，令他的双腿都感觉犹如灌铅，很是沉重。

不仅如此，他的精神力，他的肉身，也仿佛受到了无形力量的挤压，极为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