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很清晰地回忆起那时候的情景。”速突然发现，自己可以清晰地见到那时候的情景，所有发生的细节都在。

“那你是圣人。”信息说的，好像松了一口气，将他的紧张感驱除了，他的担忧驱除了，或猜测符合预期。用文字表达出感觉，读起来不是平淡无味，这是有难度的。

“圣人？你们是怎么区分的？”速的好奇心被完全引发了，当然这种的话题，根本不是现在该说的重点，对方被速引偏了话题，对方想要和速说的，应该是另外的话题的。

“幻人产生感觉，变动内心却不行为。真人产生感觉，直接行为做出反应。圣人产生感觉，内心不变动，以信仰为准则做出行为。”信息确实像真人一样，否则也不会被速引偏话题。

“那为什么我是圣人？”速没有发现自己内心有信仰，自己是以信仰为准则做出行为的。

“他们都是幻人，体验过感觉后，内心可能受到改变，事情完全忘记了。你在他们中间生活，和他们一样体验感觉，行为没有改变过。”信息很自信地说着自己的感觉。

“我自己都不知道，行为有没有改变过，你为什么会知道？”速只是想要确定一些事情，他已经有了答案。

“我收集了你过去的资料，以及一年的观察。”信息毫无隐瞒，他知道信任的构建，在于自己的真诚。

“做这样多事情，是为了过来向我道谢，我差不多理解真人了。”速朦胧中，有点感觉了。

“是的。”信息确定自己没有其他意思了，就是自己产生了感觉，直接行为，这种直接行为包括收集速过去的资料，观察速一年，辨别速的为人，发信息给速，向速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