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铠瑜稍微紧张的握住她的手，问道：“听本王讲完，你是不是觉得本王是一个冷血残酷，没有人情的人？”

上官姿梦忍不住，捏捏他的脸，一本正经的回答：“当然没有，自古以来，成王败寇，胜者为王。即使杀了他们，也都是为了以绝后患，避免殃及国家与百姓，对吧？”

“话虽如此，可是本王手上仍然沾满了无辜之人的鲜血。”

言铠瑜又一次自责的低下头，上官姿梦抱住他，轻轻地拍拍他的后背，给他安慰，哪怕一点就好。

上官姿梦现在明白高辛为什么如此恨言铠瑜了，领兵灭了他的国家，默许泽荒将领杀尽他的皇室成员。虽然恨的理所应当，但她也绝对不会允许高辛杀了她的心爱之人。

上官姿梦暗暗在心里发誓：言铠瑜是姐的，必须好好活着。

同时，她理解了言铠瑜这三年来不使用武力，不担任统帅，不想做皇帝，其实都是为当年的事情赎罪。

可这都只是他的过错吗？

如果没有那两场战争的胜利，在残酷的国土人口争夺，皇位王权争夺上，他又该何去何从呢？恐怕早已灰飞烟灭，转世投胎了吧？

她也不会遇见他，那多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