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围棋，我虽然明白规矩却不通棋道。其他棋，大多不精。

两人便下起了象棋，我是先手的红方，正如此刻海尔迦，主动进攻莫沙国。

『当头炮！』

凯根鼓掌说：『好棋，寻常之道却不寻常，是别人当头炮，我就不以为然，但如果是你二营长当头炮，这必须得防。』

我：『得得得，不用那么啰嗦，你走棋就走棋，不要说为什么。』

凯根处处采取守势，被迫招架，像极了他这上万人马。

大约下了一刻钟，双方各有损失，凯根陡然发问了。

『二将军，昨夜，公天鸿从你的营中逃脱，难道你此番前来，就是为了确认我军的动向？』

我：『国主是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