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要看。”

负责人状似了然的一挑眉：“这是盛鸢粉丝的要求吧。”

“不是的，我大概的看了一下，大多数都是之前要求盛鸢退演的那些账号，而且他们风向什么的好像……全都变了。”

负责人一愣：“变了？？”

“之前全部都是在说什么，盛鸢花瓶，垃圾，剧组里的老鼠屎。”助理已经是斟酌一番之后的用词了，这些都算是委婉的了，更难听的简直让人难以启齿。

“那现在呢？”

“现在——都是什么，漂亮妹妹，斯哈斯哈，狙击王，爱了爱了。”

负责人一脸问号：“……”

这群人是脑子起泡了吗？

一会儿让盛鸢退演，一会儿要看盛鸢的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