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能一眼就确定，是因为网龙正门口，一字排开了足足六台【飞龙三代】vr设备。

曾经被卖到七八万一台的昂贵设备，这时候被主人们毫不爱惜的随意摆在沥青路面上。

“这是要干嘛？”

不像很多别的员工，一看到这一幕就匆匆进入公司，甚至还要戴上帽子和口罩，生怕被门口的一台台手机给拍下来。

张和英不愧是做公关的，不仅没跑，还硬着头皮走过去，问他们要做什么。

一位大哥不屑的撇了一眼张和英，说道：“直播砸设备！”

“……”张和英瞪大双眼，震惊不已：“至于吗？”

“太至于了！”大哥气得咬牙切齿，“今天我就要跟网龙划清界限！”

张和英咽了口唾沫，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公关工作者的职业素养告诉他：这是网龙口碑彻底崩盘，万劫不复的征兆，必须尽快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