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来，老人目光也变得有些清冷。

“怎么？你们认识他？”

段凌天深深看了老人一眼，问道。

话音落下，没等老人和青年开口，段凌天继续说道：“你们若认识他，觉得想为他报仇，大可以直接出手，何必在这里墨迹？”

“若不认识他，此事与你们无关。”

“你们若想打抱不平，替天行道什么的……也大可以对我出手。”

说到后来，段凌天目光离开老人，扫过青年，语气一如开始般淡然，仿佛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

话音落下，段凌天便不再理会两人，直接身形一荡，便准备瞬移离开。

然而，刚发动瞬移，却又是发现，周围空间动荡不稳，根本没办法瞬移。

一瞬间，段凌天的目光，落在青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