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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池逐渐平静。

这时，团子贼兮兮的凑过去，声音很软，带着浓浓的调侃。

“昨天，顾池哥哥还劝渺渺，用法律惩罚那些坏蛋就可以了，不要不甘心。今天结果出来，反倒是你沉不住气。”

顾池轻咳几声，有些尴尬。

她笑眯眯道：“这叫风水轮流转吗？”

这时，坐在对面的顾漠慢悠悠道，“不，这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团子和顾池同时抬头看他。

年轻的教授说完后接着吃烧麦，仿佛是个局外人。

理论上算局外人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