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的眉毛顿时竖了起来，眼珠子像要弹出来似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回过身来，一脚将茶几踢开，伸手抓住太监的衣领，将他拖了过来。

大声质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李苌弘死了？他是怎么死的啊？告诉我，敢说半句假话，我活剐了你！”

张公公像被铁钳夹住一般，动弹不得，憋得他呼吸不畅，脸色发紫。

他也感觉自己闯祸了，一时间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我也不……，不知道啊。”

萧剑一把将他丢在地上，又一脚踩在他胸口，铜铃般的眼睛，死盯着他，吼道：“说！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张公公像被大山压住了一般，呼吸变得短促困难，感觉下一刻就要憋死了，头脑开始发晕，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在……，在南……，南迁路上。”

短短几个字，他费尽力气，才断断续续地说完。

萧剑真想一脚踩死这个太监，但最终还是放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