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其他侍女瞪大眼，好奇道。

“当然是真的！你们是没见将军看夫人时那个眼神，都能溺死。”那侍女有幸见过方宸看着季小媪的目光。

昨晚她为季小媪布菜时，将军的手其实也早已经到达肉丸处了，要不是她先给夫人夹，将军肯定已经夹给夫人了。

那满眼都是夫人的深情，侍女伺候过这么多主人，只有将军与夫人相处时，其他人仿佛都是多余的存在。

所以将军昨晚让她退下时，她毫不犹豫地退下了。

“将军和夫人的感情真的太让人羡慕了。”侍女们都羡慕不已。

方宸戴着面巾出现在杨华等人面前时，杨华等人面面相觑，好端端的，为什么大哥在戴个面巾？

虽然很想问，但是杨华等人都没问出口，只是时不时地看方宸一眼，欲言又止。

方宸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以为只要他不管，他们就不会发现他脸上的牙印。